清浅时光严明亮鄂尔多斯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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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多斯酒厂一直生产鄂尔多斯酒。当时的酒厂建在东胜城南门外，后来，经过两次搬迁、扩建，现在已形成规模宏大的“鄂尔多斯酒业园区”。我出生在鄂尔多斯，曾亲历和耳闻目睹了很多鄂尔多斯酒的故事。印象鄂尔多斯酒常记得小时候的一个寒冷冬日，母亲牵着我经过鄂尔多斯酒厂。厂区上空飘散着温暖的白色蒸汽，一股“蒸馒头味道”越墙而出，弥漫了整个街道，母亲告诉我，那是酒厂酿酒糟散发的味道。此后，每次路过酒厂，我总要驻足，那种香甜深深刻印在了我的味觉记忆中，让我对鄂尔多斯酒产生了特别的好感。后来，看到武侠电影中英雄豪杰大碗喝酒的场面，心中暗想，等长大了也要这么喝酒。那时候，鄂尔多斯酒非常金贵，办宴席用鄂尔多斯精装白酒，是一件非常体面的事。娶媳妇前两天，男方去女方家探话。女方会提出：娶亲时，男方要带两瓶用红绳栓着的、贴着红双喜字的鄂尔多斯白酒。在娶走新娘前，要用带来的酒给女方亲戚敬酒。女方在剩余的酒里放入木炭、香烛、葱段和炒米，婚礼后，要将这两瓶象征着长长久久、红红火火的“吉祥物”保存在小两口的新房内，在以后，每逢喜日子里要拿出来喝一杯。另外，女方要求，在男方的婚宴上，要“上两套盅子”——敬两轮、四杯酒。现在看来，这种要求根本不值一提，但从中可看出那时鄂尔多斯酒的稀罕程度。参加工作以后，曾尝试着“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但终究酒量不济，酒后不但没有展现出英雄豪迈，反到有些狼狈，于是，改用小杯细品，慢慢也品出了鄂尔多斯酒的甘醇，从此，饭前小酌两杯纯香的鄂尔多斯白酒，也成了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母亲与鄂尔多斯酒母亲也喝一点酒。那时，鄂尔多斯酒厂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允许进入厂区的人喝酒，但不准携带。母亲在“搬运社”工作，经常有出入酒厂的机会。单位派酒厂的活儿，爱喝酒的男同事总会抢着去。进入酒厂，先装、卸好货物，然后来到白酒生产车间。用搪瓷茶缸接上60多度的“腰窝酒”，喝上两半茶缸后得马上起身。鄂尔多斯腰窝酒喝着软绵绵的感觉没什么劲，但走出酒厂大门，被冷风一激，马上会变得晕晕乎乎、头重脚轻。酒量大的，一路醉眼迷离、飘飘欲仙，能强打精神完成任务；酒量小的，会醉倒在半路，干脆就地枕着车辕睡一觉，经常会延误了任务，受到领导的批评。但以后再有去酒厂的机会，他们还会主动请缨，重复上演同样的喜剧。晚年的母亲在节日里会喝上两小杯，但母亲说：“还是鄂尔多斯腰窝酒好喝！”父亲与鄂尔多斯酒退休前，父亲从不独自饮酒。九十年代中期，退休后的父亲做一些小买卖，经济宽裕了一些后，父亲喜欢上了喝酒。多年来，父亲只喝鄂尔多斯散白酒。家里最暖和的“锅头”永远放着一瓶温热的鄂尔多斯酒。父亲喝酒的方式简单而直接：干活累了，进门上炕，咬开瓶盖嘴对酒瓶喝上两口解乏；吃饭前，喝上两口开胃；临睡前，再喝两口助眠。有客人时，父亲才会用酒盅。父亲让母亲捞一盘咸菜，炒上一盘鸡蛋，他们一边品酒，一边啦着生意或谈着年景，不时举杯示意，他们唱得不紧不慢、悠闲自在，好像要在酒里品出友情、喝出乡愁。酒让原本沉默寡言的父亲变得善谈还有些幽默。父亲盘腿坐在锅头，抿上一口鄂尔多斯酒，给我们讲民间传说，说为人处事的道理，偶尔，回忆起经历过的可笑事。我感觉，鄂尔多斯酒让不识字的父亲变成了一位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人。鄂尔多斯酒在俄罗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东胜团委组织“郝家圪卜”菜农到俄罗斯进行农作物技术交流。两年后返回，带队的团委副书记吕文光向我们讲述了鄂尔多斯酒在俄罗斯的一段经历。打听到俄罗斯人好酒，出发前，他们带了二十几箱鄂尔多斯白酒。经过几天的长途拨涉，到达指定的蔬菜基地。第二天清晨，驻地来了十几个当地人，经过翻译，才知他们是奔着鄂尔多斯酒来的。为了与当地人处好关系，吕书记请他们喝了一顿鄂尔多斯酒。没想到，俄罗斯人的酒量奇大，65度鄂尔多斯酒，十几个人一顿竟然消耗了二十多瓶。以后，当地人带着当地产的皮毛、山珍、鹿茸等 土特产，隔三差五来驻地蹭酒。为了细水长流，吕书记制定了严格的鄂尔多斯酒管理规定，但还是没能抵挡住好酒者的攻势，不到三个月，在当地人验证了鄂尔多斯白酒全部被消灭之后，基地总算是清净了许多。通过鄂尔多斯酒社交，赢得了当地人的信任和支持，蔬菜种植交流工作开展的异常顺利。我们用鄂尔多斯白酒给吕书记接风。宴会上，吕书记心情激动地说：“离开鄂尔多斯，我们会更热爱家乡，走出国门，我们会更加热爱祖国。其实，中国有着数不尽的珍宝，因为易得，我们往往视而不见，走出了国门，在异国他乡，我们才会倍感珍贵，倍加珍惜！”鄂尔多斯酒在南方年，二十几个同事组团在海南旅游，出来十几天后，大家都有些想家。一次午餐，发现柜台上放着一排鄂尔多斯白酒，大家惊喜之余，一致同意，用家乡的酒在异乡喝上一顿。几杯酒下肚，感觉又回到了鄂尔多斯那蓝天白云的怀抱，仿佛融入到了辽阔原野，闻到了草原的清香。蒙古族同事带头唱起了“祝酒歌”，大家齐声附和，变成了大合唱，引来外地客人的围观的惊叹。他们也不由自主地起立，端起茶杯，跟着哼唱起那雄厚、苍凉、悠远的歌，一曲唱罢，他们发出了惊呼和热烈的掌声！母亲河日夜流淌、奔流不息，环抱和宠爱着鄂尔多斯这片神奇的土地，将鄂尔多斯装扮成一位美丽的新娘。在这片天高地阔、风光优美、气候宜人的大地上，有着大片甘甜的玉米高梁，酿出了 甘露鄂尔多斯酒，塑造出热情、豪爽、敦厚、诚信的鄂尔多斯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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